磕里斯丁要睡了

vb同名🚫搬运

【文轩】梅雨煮樱桃🍒(9)

7k+ 合集第九篇 ❤️

直球落魄顶流X温润钓系主唱

HE 救赎 破镜重圆 校园到舞台✨

不要上升



----------------------------





(接上)





这件校服不仅仅是件旧衣服。


还代表着他在年少轻狂的青春里按捺不住的怦然心动,克制不住的疯长欲望。


却不了解,


另一边同样身着过这件校服的人,也曾在生物笔记的末页悄悄写下端正的、随意的名字。


凌厉精致的黑笔字写下,一撇一捺隐藏的,都是同样好好遮掩住的心绪。


“宋亚轩,衣服。”


走廊上的人愣愣看着卧室门又打开,从里面抛出几件黑色的T恤。


“昕哥应该等会就能带着我行李箱回来的。”宋亚轩捧着这叠衣服看向倚着门框的人,逆光有点刺眼。


刘耀文轻笑道,“你把这群人想得太好糊弄了,为了不暴露宿舍地址,昕哥至少拖着你的箱子辗转个十八弯,还不一定能甩干净。”


宋亚轩有些错愕的抬头,一本正经板着的脸上写满了单纯稚嫩的不可置信。


秀长白皙的手指在衣服上绞来绞去。


刘耀文笑得肩膀都发颤:“就你这样还准备充分呢?提醒你一句,从今天开始你就彻底丧失了普通人的自由了。”


紧紧地攥住衣服,宋亚轩扬了扬眉,不置可否,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渐渐有了微薄的笑意。


“没有自由了还那么开心?”刘耀文其实知道他是本身就不太贪玩的性格,但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理解这个圈子里的“自由”。


“无所谓,毕竟我的任务不是来找自由,是来拯救刘公主的。”


“……”







一滴带着热气的水珠顺着额前发丝下落,在锁骨处减速后滑落进领口。


刘耀文随意用干毛巾擦了擦挂在肩膀上。


握着手机思忖片刻,打开收藏夹。


里面存着一张照片,彼时尚在教室的白衣少年因为看到突如其来的镜头,害羞,但笑得漂亮。


漂亮绝不是只能形容女生的一个形容词,因为用在那时候的宋亚轩身上都有点弱化了他惊艳的五官。


两年后的现在也还是漂亮的,稍加了些轮廓感。


他坐到床上,看着那幅照片,良久不语。


听到从楼下传来的闷响声,将手机丢在床上,站起来走下楼。


沙发上的人刚把靠垫重新整理好准备继续躺下打盹,看到楼梯口叉着腰的刘耀文,突然就坐了起来。


“刚刚啥声音?”


“我…打盹,不小心从沙发上掉下来了…”


宋亚轩揉了揉半边胳膊,这大理石的地板是的的确确的硬实。


“…你准备睡在这沙发上?哥,你至少先洗个澡把你那外面穿过的衣服换下来再睡吧?”刘耀文对他抱着那叠衣服在沙发上睡觉的行为表示怀疑这人是不是刚刚照片里那个聪慧过人的大学霸。


宋亚轩微微一愣,抬起头,明丽的眸子如同溪流般清澈:“那我能借用浴室吗?”


“这里难道不是你新宿舍吗?公共的和我房间的都行,洗漱用品柜子里有新的。”


最终宋亚轩也没在刘耀文的卧室里洗漱,是在二楼的公共浴室。


刘耀文本来因为训练强度已经昏昏欲睡,一想到某个傻子可能又要继续回楼下沙发上窝着,辗转反侧后还是第二次出了房间。


在走廊上“蹑手蹑脚”地踱步…


在看到浴室门打开后立马放缓脚步,假装不经意正巧路过而已。


“洗完了?”


“嗯,”宋亚轩穿着获得的黑色短袖,衬的两节露出的手臂更加白皙了,“你一直等在这吗?”


“我怎么可能在这等你?正想下楼去冰箱拿点喝的。”


“哦,可是早上老师才说这几天为了舞台不能喝冰的东西。”宋亚轩就像个语重心长的老爷爷嘱咐贪吃的小孩。


刘耀文不听劝但本身也没真的打算下楼拿饮料,斟酌了一下还是指了指最里面的主卧,“那是泽哥的房间,泽哥今晚不回来你可以先睡着。”


宋亚轩却不敢直接挪步进别人卧室,“这没经允许不太好…”


“那你睡我床,我去泽哥房间睡总行了吧?”


“我还是给易哥发个消息问一下能不能暂时睡他那吧。”


刘耀文略显诧异地睁大眼睛,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又隐隐觉得这个时候说什么酸味太重。


于是用以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嘀咕了一句,“你这时候又会挑了…”


刚准备转身下楼去找手机的人又180度转了回来。


宋亚轩注意到,刘耀文平时线条冷峻的脸部此时略微皱巴巴的,腮帮子也微鼓,眼睛里荡漾着不同寻常的情绪,不复平日的深沉与不苟言笑。


暖色的光线从卧室照进来,将记忆中那张脸映得愈发清晰。


就和他那时候趴在客厅的茶几上一样,把笔转得飞快后砸落在全是红笔印的本子上,再皱着脸耍赖说--


“这题是小宋老师出得太难了”。


在这样的注视下,刘耀文没来由地就开始心虚。


不会是被听见了吧……两年的空白让他突然丧失了某些与他对视的勇气。


就在这种气氛继续下降时,卧室里的手机响起来。


这一通电话无疑拯救了他。


刘耀文赶紧马不停蹄去卧室拿手机,几乎是感激涕零地点开接受语音的:“喂?泽哥。”


简短的几句沟通无非是问问亚轩的情况。


挂掉电话后转身,被门框内那个湿漉漉的脑袋吓得一哆嗦。


“是易哥吗?你有顺便帮我问吗?”


其实没有。


“有。”需要整理一下怎么编。


“他怎么说?可以吗?”刚洗完澡白里透红的脸蛋加上小心翼翼的语气,活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猫请求收留。


“他意思…他有点洁癖。”


宋亚轩眨了眨眼算是理解,也没多想就准备继续去找投沙发的怀抱了。


“喂,我这儿飘窗挺宽的,”想了想觉得这句有些没头没尾,刘耀文又补了半句,“比沙发宽点。”


补完这句话手肘都抬起来了,直接想给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发言打回去。


宋亚轩探头看了眼大理石铺着白色毛绒地毯的飘窗台思索,虽然是比沙发宽,


但是这大理石不硌得慌吗…






仲夏之夜,湛蓝的天幕显得无比深邃,寂静在蝉鸣里低头不语。


偌大的三层别墅,却只有一个飘窗做临时栖息地,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人心的作祟。


当然不能责怪原主人的安排,毕竟等宋亚轩终于给飘窗铺上软趴趴的被垫后,某人一个大跳就跃上去霸占了“劳动成果”。


理由是:新鲜、看着软乎。


宋亚轩慢慢悠悠爬上床的时候还是狐疑地看了眼蜷在飘窗上的大高个,用手在床铺上按了几下确认自己感知软硬的能力没有出现偏差。


有床不睡的热心市民刘先生理所当然地用指尖在手机上嗒嗒嗒地敲击,随意地点开热搜。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褒贬不一的声音没有办法堵住一边耳朵的,且负面内所谓的“皇族”根本无意踏入这个圈子,但他是真心伸出援手的事实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一瞬间理解。


“宋亚轩儿。”


“嗯?”被点名的人几乎已经连梦乡的开头都见着了。


“网上有些话你不要太当真,入眼不入心。”


宋亚轩半梦半醒也能理解他所指的是什么,“嗯…谢谢文哥。”




宋亚轩比刘耀文大几个月。


这个罕见称呼有迹可寻,但他很少真心诚意地喊出口,高中时期无非是那么几次有求于人所以迫不得已。


最早还是在某次宋亚轩叫不醒“特困生”导致双双迟到时,准备去主动认错的三好学生被“爬树专业户”拽到北面围墙前。


“害呀…你咋那么死脑筋,赶在第一节课前翻进去不就好了?”刘耀文把原本来不及打理的鸡窝头抓得更加乱蓬蓬了,蹲在地上拽紧想走回正校门的人一起。


“万一有人看到就…”宋亚轩抬头看看高高的围墙,又看看蹲在墙角的罪魁祸首。


“概率学懂不懂?”算是学到点皮毛总得显摆一下,否则对不住小宋老师多日补课的艰辛,“你去正门认错是100%被训,现在跟我翻过去,50%被训。”


眼睁睁看他踌躇半天后,刘耀文实在看不下去也等不下去,伸手直接扯下他的双肩包一用力甩了进去。


“刘耀文!”


宋亚轩还没意识到肩膀一轻,边上的人又三下五除二翻了上去,一手拉着梧桐树枝干,一手伸下来。


阳光透过发丝边缘,映出一张轮廓清晰的脸,上边的少年眼角微微挑起,嘴角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有自信,还有点幸灾乐祸。


略小一点的手放进稍宽大一些的手里,干燥暖和。


收紧,一提。


生平第一次跨坐在了校园的墙头,宋亚轩觉得若是平时做这种事,充其也就算放肆娱乐一把,可现在身着着校服属实有点破格。


还没缓过神,刘耀文又先一步撑着树干跳了下去,平稳落地。


“怎么下去…”骑“墙”难下,额角都沁满了汗,不算毒辣的晨光都把脸晒红了。


“抓着树干跳啊,快点吧,现在回去还能把早自习卷子写掉。”


宋亚轩也想,可是这高度加上没有以往的直接经验,很难一鼓作气一跃而下…


“这样吧,你叫我声文哥,我接着你。”


宋亚轩恨不得立马对准跳下去直接把这个趁机得寸进尺的人当脚垫,但短时间克服心理障碍就是有点困难。


心里斗争就和早自习倒计时的秒表一样发出“咔嗒”的声音。


吸气,吐气。


“文哥…”


梧桐树叶落得很轻很轻,书里说过十足的信任感就是把自身安全托付给那个人。


也可以具象化一点,比如紧闭的双眼和伸展的双臂,


以及稳稳跌入一个七点二十分夹杂着青草味的怀抱。


先茅塞顿开之人悄悄的满足感就是目睹飞扬的白色校服衣摆,和体会发丝蹭过脸颊的痒痒感。


嘴角完全是自由落体导致才会不经意擦过他校服的领肩。


如果可以,他想天天赖床直到毕业典礼那天。








“耀文…我什么时候有洁癖了?”


易明泽叉着腰路过餐厅的早饭局,伸手揪了揪幺儿的耳朵提出疑问句。


“我怎么记得你有呢?”刘耀文叼着吐司片脸不红心不跳的。


“那我怎么听亚轩说,是你接完我电话得到的结果呢?”毕竟是大几岁的队长和哥哥,拆穿弟弟的谎言分分钟。


刘耀文把剩下一片热乎乎的吐司塞给他,起身要上楼,“那可能我听错了吧。”


听着昨天突然有“洁癖”的队长嚼着吐司、在背后支支吾吾地抱怨,刘耀文刚想上楼换身训练的衣服,就撞上刚下楼准备吃早饭的人。


“面包机开着,用完记得收柜子里。”


“好。”太早起来收货行李箱,收拾完补回笼觉但还没睡醒的宋亚轩迷迷糊糊地下楼。


在依旧不太熟的一楼绕了一大圈,才找到厨房和餐厅,小心翼翼烤面包时问了句队长需不需要,得到的回复是“吃过了”。


宋亚轩温柔、慢热的性格是一目了然的,易明泽只是托腮看着新弟弟漂亮的颜值偶尔感叹几句皮肤真好、眉眼长得真好看…


“不用和我这么客气,耀文把我当亲哥,你也把我当亲哥就好。”


“谢泽哥。”宋亚轩只是埋头吃早饭,偶尔抬头回应两句。


易明泽本不想多嘴问,可把幺儿当亲弟弟这话一点也不假,他在公司当练习生的时间远比他们长得多,而刘耀文从进公司到出道都一直跟着自己。


他记得刚进公司的耀文才高二,练完舞还要写作业,沉默寡言,绝对不是别人嘴里十八中自信、张扬的那个。


有时候舞跳不熟练,也只是写完作业反反复复练习;感冒扭伤从来不多提;经常沉默,感觉年纪小小却满腹心事…


问是不是出道压力太大,也不是。


久而久之易明泽确认刘耀文心里一定有一块黑石头,沉甸甸地压住了他本性,击不碎、撬不动、看不清。


直到幺儿慢慢接纳易明泽作为自己的兄长,开始问出那些意有所指的问题…


易明泽更加明确了。


“亚轩,我有个关于耀文高中时候的问题,不知道方不方便问。”


宋亚轩绫双手包住牛奶杯子没有回答,眼底闪过一抹黯然。


他应该是最没有资格回答关于高中时期的问题的人了。


“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不好意思。”


“没事,你问吧,但是我不一定了解。”


“因为你俩是一个高中的,我就想问问你…耀文高二时候是不是…出过什么状况?或者…失恋过?因为我知道他高中暗恋过。”


“砰…”


玻璃杯突然不小心重重地被放在桌上,牛奶差点扬洒出来,同时吓到了二人。


“对不起…”即是对声响,也是回避回答这个问题的道歉。


原因心知肚明,但宋亚轩第一次从旁观者那听到那时候刘耀文状态不佳还是会控制不住情绪,那些离别回忆又如水波般连绵不绝,一阵一阵地向岸边涌过来,在耳边回绕不绝。


如果这件事刘耀文自己没说过,他也不应该把这件事先告诉别人。


“可能和我有些关系,具体的原因我不敢随便揣测,抱歉,泽哥。”


易哥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亚轩,你不用道歉的。其实我看过你们高中唱歌比赛视频,你们关系那时候应该挺好的,希望误会尽早解开,有什么事情我能帮得上的话随时和我说。”


宋亚轩心里一松,同样笑着点点头,“好,谢谢泽哥。”


薄薄的阳光斜斜地从窗口照射进来,投射在楼梯前三格台阶上,一个清淡的背影不上不下,就那么停留在中间。


握着扶手的指节可见青筋。









“耳返再确认一遍。”


“3号发型师在哪,给2补个胶。”


“最后check一轮,妆造老师?”


升降舞台下金属结构钢管纵横交错,所有人都在弯腰曲背地窜行,工作人员反复确认三位新Anthology的成员有没有做好重组后初舞台的准备。


三人都是绸⾯衬衣,颜色和图案略不同。


刘耀文早就习惯了这些繁琐的妆造步骤,可宋亚轩从被化妆师按着抹粉底开始就浑身不自在。


男化妆师翘着兰花指调侃,“噢~弟弟虽然你天生丽质只需要略施粉黛,但亲爱的,相信我,你再乱动,你那绝美的唇妆我保证会画到太阳穴去~”


宋亚轩再也不敢动了,发型师又出现在背后把他柔顺的发丝烫出一个个好看的弧度。


戴上耳返就位后,望着头顶上不断扫过的各色灯束,成团打歌的事情才有了真实感。


心无旁骛地复习动作的刘耀文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即将要初次亮相的某人。


他雪白的衬衣领子非常洁净,和低领里的肤色接近,腰间铃兰的刺绣十分夺目。


在一米八多欣长的身材上,五官漂亮得让人咋舌,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肤…


尤其是盖着唇釉的薄唇有了极致水嫩的粉红色…


宋亚轩同样在偷偷打量刘耀文,这也算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见他这个模样。


帅气的面容一向是明显张扬的,此时刘耀文银色的衬衣在手腕处松松挽起,“骄纵”又高调。领口扣子只松松系了下面几个,而上面却敞开着,下身是一条深色的西服裤,修长且毫无褶皱。


“我脸上有歌词?”察觉到直勾勾的目光了。


宋亚轩立刻低下头调整耳麦。


在升降台慢慢升起前的最后一刻,隔着耳麦和上方层层渐起的呐喊声,他不敢确认是不是听到了一句--


“加油,宋亚轩儿。”







初舞台结束,后台气氛并没有如释重负。


紧紧地攥住衣角,宋亚轩很清晰地复盘出自己刚刚跳错了几个舞蹈动作,最后轻轻地阖上门,一边郑重地承认:“对不起,我确实紧张了。”


易明泽擦着汗道,“没事的,第一次上台紧张很正常。”


“不正常。”


连工作人员都顿了,停下来看向抱胸窝在沙发上的刘耀文,知道幺儿有时候毒舌,但没想到他这么直白地说一个舞台新人。


“耀文!鼓励式教育!亚轩下次会做的更好的。”


刘耀文皱眉摇了摇头,“他跳错3个地方,而且是他训练时一直容易错的地方;初舞台频繁出错当然不正常,很多人都在等他证明自己…鼓励就能让那些dw闭上嘴巴吗?”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刚刚宋亚轩看到下面人山人海的粉丝摇着应援棒和忽明忽暗的灯光时,注意力完全不集中。


比起关注动作,他更在意台下那么多双眼睛对自己的看法。且显而易见没有一块自己的应援牌。


容易出错的点自然成为了分心的漏洞。


“我确实分心了,过度关注观众忽视舞蹈本身。”


“没事的,你唱得很好,至少大家会认可你vocal实力。”易明泽反复安慰还在淌汗的弟弟。


深呼吸的声音,刘耀文不再多语也不多他们看一眼,打开视频开始自己复盘。


宋亚轩头望着不远处镜子,焦距落到不知名的某个点上。





湿热的晚风从建筑群的缝隙中钻出来,在大门前呼过,却刮得人的脸颊微微发热难受。


从热搜里“他不适合Anthology”到舞台热评里的“他连动作都跳错”,更难听的话多是出自“前团粉”和“前队友粉”的嘴。


踏出大楼,依旧是接踵而至的手机镜头和呼喊声,宋亚轩被保镖簇拥着走在最后,淡淡地回避视线。


“退团!”


清晰得像是一块生切割过的玻璃在毛燥的平面上用力划过。


宋亚轩动了动睫毛,突然觉得夏日的晚风刺骨寒,侵入了每个毛孔。


他慢慢抬起头,在人潮涌动和推搡中去看暮色四合,湛蓝的天宇莹莹泛蓝,白云在天际移动,一抹晚霞隐在身前距离自己只数米的背影后。


突然回忆起那年他迷路在巷子里被堵的经历。


那个巷子尽头也有几抹晚霞,而且比如今眼前的更灿烂夺目,将半个天空都染成了温暖的橘黄色。


也不一定,主要那天的晚霞不孤寂。






到宿舍时,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餐招呼他们三个快吃饭。


宋亚轩换好拖鞋走进厕所洗手,听易队长问道:“你还好吗?可不要把那些负面的话放心里。”


“我没事,”宋亚轩将手擦干,走到餐桌边坐下,“确实失误了,需要反思的是我。”


刚刚刘耀文换好鞋就回卧室了,现在餐桌上只有他们二人。


“那你生耀文气吗?他不是不懂,他也担心你被那些话影响,就是嘴毒了点。”


宋亚轩盛了半碗饭,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的,他高中经常这样怼我。”


易明泽微微讶然,“高中?经常?”


宋亚轩微侧头,随口说:“我高中有一次忘记要跑1千米,穿的板鞋,没及格;他就怼了我一整天,补考的时候也一直絮絮叨叨,明明他也不及格。”


泽哥微微一愣,看向宋亚轩。


“是你?”


“嗯?嗯。”宋亚轩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可是,耀文和我说的是…”易明泽咬着筷子显然有些犹豫,眼神都开始闪躲。


“那个体育考试穿板鞋跑步,他担心摔倒所以刻意放慢速度陪着,最后害他一起不及格陪跑的人…”


宋亚轩歪头看向今天说话断断续续的队长。



“是他暗恋的人…”





(未完结)


----------------


磕里斯丁要睡了:

是HE放心,其他ping台同名

拖拉机式升糖是风格,后高甜求持续关注

点赞评论4399是日肝万字的动力,谢谢啾咪!❤️

评论(3)

热度(87)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